2007年3月24日

i play with myself

自左手手心長出的藤蔓沿著手臂往上爬
一面爬一面開花
帶刺的花瓣美得淒厲
是乾涸的血紅

她在尖叫
我聽不見自她喉嚨發出的高頻率
我已退化
難道她又在進化

我從手臂上摘下一朵花
送給了她
讓她種在手心裡

「會痛嗎?」
「還有比這更美的嗎?」
「這刺痛讓我知道我還活著。」
「謝謝你。」
「這花很像你。」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
我的右手手心也長出了一棵藤蔓
開出的花都沒有刺
我的右手死了
.
.
.